烟允赋慕寒

绝对不弃坑,只是懒得更

缝娃娃

咱就是说,写完忘了发😂

因为一直在家里所以忘了日期这件事

抱歉,这波我的🙏🙏🙏


秦究把娃娃接过收好:“帮,怎么不帮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继续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游惑将娃娃塞给他,转身坐回了沙发上闭目。

秦究收好娃娃,来到游惑边上“大考官,这次我帮你有奖励吗?”

游惑睨他一眼,问:“你想要什么?”

秦究笑:“这样吧大考官,我也不为难你,你亲我一口就好。”

游惑顶着一张棺材脸看着他:“秦究,文字游戏可是让你玩明白了。”

秦究得逞的笑:“过奖了大考官,对你我无师自通。”

游惑拧眉:“油嘴滑舌。”

秦究挑挑眉,继续缠着游惑。

其他人看着那两位似乎已经把他们无视了也是敢怒不敢言,毕竟其他人没有跟监考走那么近的胆量,不知他们在说什么,更不敢随便插话。

虽然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完成黑婆给他们的‘任务’。

老于作为一个资深酒鬼,有手抖的毛病。

他拿了一根粗针,捏着毛线一头怼怼怼,怼了五分钟也没能成功穿进洞里。

于闻瞄了两眼,终于还是没忍住,一把夺过来。

“喝喝喝,喝得一身毛病!现在手抖以后脚抖,有你受的。”

他咕哝着帮他爸穿好针线,又丢回去。

其他人也陆续穿好,拿着娃娃准备落针。

只有于遥,握着娃娃呆坐半晌,低声说:“我感觉这些娃娃很怪,我有点怕,能不能不缝?”

她的声音太低了,几乎是在喉咙里咕哝的。

唯一听见的,只有离他最近的老于。

老于拿着针愣了一下,正要出声安慰。

就听游惑说:“别动。”

他说得太突然,大家吓一跳,连忙停下动作,茫然看着他。

“怎么了?有什么不对劲?”陈斌问。

游惑靠在沙发上,凉凉开口:“娃娃有问题。”

梁元浩忍不住开了口:“你说不缝就不缝,谁知道不缝会发生什么。”

游惑静静的看着他,到底什么都没说。

秦究直起身,走到那个装娃娃的框附近。

他在那些胳膊、大腿、脑袋里扒拉着,随手拿起几根粗制滥造的娃娃手脚,拿在手里把玩。

“真心话,你们应该听大考官的”他拍了拍手上的灰,漫不经心的说着。

“为什么?谁知道你们监考官和这个鬼系统是不是一伙的,而且他跟你走那么近,谁知道他会不会给我们误导。”梁元浩忍不住了,接连三门的失利让他慌了神,他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,一扯就断。

游惑随手指了指竹筐:“随你怎么想,别缝只是忠告,不是命令,手长在你身上我也控制不了你。”

梁元浩继续:“谁知道你这么说是不是心虚了。”

“喂,我哥好心提醒怎么到你这就成了我哥故意误导,你怎么回事啊。”于闻向来是维护他表哥的。

“切,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。”梁元浩依旧固执着。

陈斌看得出来,这群考生都很听游惑的话,特别是这里还有一位监考官,他大抵是不愿意被监考注意到的。

他拉了梁元浩一下,冲游惑尴尬地笑了笑:“谢谢你的提醒……但黑婆让我们缝这个。不缝的话,确定不会出事吗?”

游惑:“不知道,也许。”

陈斌:“……”

梁元浩还要说什么,陈斌拽着他摇了摇头。

“哪来那么多百分之百确定的事,听不听随意。”游惑本来也没多少耐心,这个考场被监控着就够烦人的了。

他说完就回到了沙发边,一声不吭烤火去了。

“哥……你真不缝?”于闻拎着娃娃,小心问他。

游惑手指抵着下巴,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那行吧,我……我也不缝了。”于闻迟疑了一下,把手里的娃娃放回竹筐。

他觉得跟着他哥准没错。

其他人有了上一轮的经验,也跟着放下娃娃。

这其实是一个很没有把握的选择。

但在这种世界,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是有把握的,每一次都是拿命在赌。

只不过游惑赌得格外淡定。

先不说他已经考过一次,实际上他在无记忆的状态下考试的时候依旧再赌。

他就像一个特别的冒险家,脸是冷的,骨头里却又野又疯。

这种带有冒险性的选择,能说服其他人,却很难说服陈斌和梁元浩。

尤其是考过三场,分数依然极低的梁元浩。他现在压力太大,看谁都带着怀疑。

他没经历过上一场考试,不知道这队人的分数,更没见过游惑之前的表现。

在他看来,游惑从进考场起,就一直在违规边缘试探。每一次举动都在挑战考试系统的底线,挑衅这些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。

而且他还和哪位据说是监考官的男人走的很近,谁知道游惑是不是系统的眼线,他不能赌,也不敢赌这个可能,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完成着黑婆的任务。

他真的无法理解这种行为……

老实一点不好吗?

为什么听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人的建议呢?

为什么一定要和系统对着干呢?

多活一会儿可以吗?

他愤愤地说:“随你们。”

接二连三的死亡让他风声鹤唳,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但相较于游惑,他更愿意老老实实按照黑婆的要求做。

说着,他拿了一条娃娃腿缝了起来。

粗毛线从布料中穿过,发出沙沙的摩擦声。

陈斌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游惑,两厢为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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