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允赋慕寒

绝对不弃坑,只是懒得更

查苏村

赶个进度

今天一更,明天一更

后天有没有看情况,不出意外应该是有



讲个笑话,看地碑能知道自己在哪儿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继续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大家正没头没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,那个一声不吭跑了的司机又回来了。他带了两脚黑泥以及一位裹着军大衣戴着皮帽的中年男人。

看脸,应该是国产的。

司机说:“喏,就这些人。”

老于一愣:“你会说话啊?!”

司机瞥了他一眼,声音沙哑地说:“他会把你们带去那家的,记得啊,林子别进。”

他说完冲皮帽男摆了摆手,转头钻进中巴车,开着车就走了。

车子歪歪扭扭钻进林子里,转眼间,就被层叠的枝丫遮挡住,没了踪影。

甚至连油门和摩擦声都消失了。

林子异常安静,连轻微的鸟叫和树叶的摩擦声都没有。

众人看着周围,又看了看那个带着皮帽的中年男人,吓得寒毛直竖。

“你是什么人啊?”于闻哆哆嗦嗦的问那个皮帽男。

皮帽男“啊”了一声,说:“啊?我是这的村长啊?你们不是说要来做黑婆做活吗?”

“黑婆?黑婆是谁?”陈斌跟过来问。

皮帽男不知为什么瑟缩了一下,他把帽子下口封好,垂着眼闷声说:“一个老婆婆,当年战乱时候跟着老毛子来这里的,好像是什么吉普赛人,反正……”

他又把自己裹得更紧一点,小声说:“我带你们过去吧,你们小心一点。她到了这里后,我们整个村子都不正常。你们怎么想的……要来这住十天?”

众人欲哭无泪,心说我们有病吗想住这里。

那个自称是村长的皮帽男一边带路一边向众人介绍查苏村的情况。

村长说这个小村子里一共有十八户人家。

村子靠近边境,当年战乱的时候,黑婆跟着俄罗斯人流落到这里,就这样寄住下来。

那个地碑就是黑婆刻的,众人问村长地碑是什么意思,但是村长也说不上来。

众人跟着他,沿着泥路往村子里走。

小路一边是河,结了一层厚厚的冰。另一边是高低错落的房屋,有些是水泥墙,有些还保留着砖砌的痕迹,但不论什么结构,屋顶都是一模一样的暗红色。

“不是说十八户么?”于闻小声嘀咕,“这些房子随便数数也不止十八家吧?”

村长就像没听见一样,裹紧军大衣闷头往前走。

“哎,别走那么快啊,问您话呢老哥!”老于这个聊天鬼才这时候还不忘加个“您”。

村长被他拍得一惊,终于停了一下脚步,含糊地说:“以前肯定不止十八户,走了一些死了一些,慢慢人就少了嘛。”

他随手指了两家:“像这栋,还有这栋,一别看现在没人住,以前啊,我们查苏村可热闹了。”

老于点头,想是感同身受的拍了拍老村长的肩膀,叹了口气道:“是啊,现在发展的越来越快了,年轻人啊都不愿意留在村子里了。”

村长一愣,想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,猛的一下楞在了原地。

村长停顿了几秒,像是得了什么魔障,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:“没关系的,没关系的,村子里年轻人年轻人不少,不少。”问他什么也不再回答,众人只好在村长的带领下继续走去,不过这一次,路上却只有村长一个人的声音。

秦究破有兴趣的看了前面那个神经病发一样的村长,随即握住了游惑的手:“没想到这次重来有这么大一个惊喜啊。”

游惑把自己的半张脸埋在了领子里,闻言抬头看了秦究一眼:“估计是系统嘴里说的‘那个东西’吧,它干涉了老村长。”

“嗯,看样子是这样呢。”秦究看了看那个神经病发的村长,很想知道‘那个东西’会干什么。

游惑不可否置,他也很好奇。

老村长在前面走着,于闻还想问什么,却被老于拉住了。

于闻只好放慢脚步,慢慢的向他哥靠近。

于闻悄咪咪的问他哥:“哥,这地方没问题吗,总感觉这里好可怕。”

游惑垂下眼看他,没回答。

过了好一会儿,游惑都没回答,就在于闻以为他哥也不知道的时候,游惑开了口:“这里哪都有问题,你不觉得很安静吗。”

他说完,所有人都刹住脚步。

杂乱的脚步声一停,反常的寂静就被突显出来。

真的太安静了。

明明是清早,却没有人语、没有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、没有开门关门声……

什么都没有。

只有村长神神叨叨的重复着的那句很多人。

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齐齐瞪着村长。

村长却好像没有察觉一样,依旧我行我素的重复着。

游惑不耐烦的上前,不顾于闻的阻拦和老于喊着:“千万别动手,万一这是系统故意的”的声音,游惑走到村长面前,看着那个自说自话的村长,开始询问。

“村子里有什么禁忌吗。”

起初,村长还没有理会游惑,继续重复着,直到游惑说“那个东西不会知道”,闻言,村长小心地朝远处瞥了一眼。

众人跟着看过去。小河另一头有几间风格迥异的矮房子,灰扑扑的很不起眼,就连屋顶也是黑色,几乎跟它背后的树林融为一体。

村长似乎还是怕被什么东西听见,用极低的声音悄悄说:“夜里不安全。你们在这里住的话,千万记住,晚上别出门,听见什么都别开门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众人又怕又疑惑。

但村长已经不敢再说了,他连忙摆了摆手,闷头继续带路。

大家一头雾水,但又不敢多问。

众人把希望的眼神投向游惑,希望游惑能再问具体一点,可是游惑却失去了兴趣一样,收回了时限。

众人没走多一会儿,就听见了于闻的喊声。

“卧槽。”

游惑偏头看他,就见于闻飞快过来拱着游惑说:“哥,看那间房子。”

游惑看过去,其他几个听见的人也跟着朝那边望。

就见某栋房子二楼,有人站在窗帘后,静悄悄地看着他们。

“冷不丁瞄到窗边一张脸,吓死我了!”于闻摸着胸口说。

紧接着他们便发现,这样做的不止一家。

好几栋房子里,都有人这样扒开窗帘,悄悄往外看。

村长说:“有客人来,他们也很好奇。只是被吓多了,轻易不敢出来。”

“那就一直在屋子里呆着?”于闻讶异地问:“饿了怎么办?不吃不喝啊?”

“我们这里家家都有地窖,地窖里储着粮呢,有梯子下去。”村长解释说,“而且也不是完全不出门,下午或是快傍晚的时候,大家会出来活动一下。但天黑前都会回屋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跟那位黑婆有关?”游惑又问。

村长缄默片刻,点了点头又轻声说:“我听说你们是来找她做活儿的?”

“做活?什么活?”

听到这种跟目的相关的事,大家都竖起了耳朵。

“死人活啊!”村长把自己吓得一脸青灰,压低了嗓音幽幽说:“黑婆喜欢跟死人打交道,比如把碎掉的人缝起来。”

“……”

村长:“家里人丢了,找她算算死没死,死在哪个地方。”

“……”

村长吓别人很来劲:“有时候还自己捡人回来做。”

于闻都吓蒙了:“……什么叫捡人回来?”

“好比几年前吧……”村长指着那条结冰的河说:“这条河头上就漂过来一个姑娘,黑婆拖了个大篓子,拾掇回去了。”

漂?拾掇?

这人用词是个鬼才,把大家瘆得不行。

好几个大男人都呕了一下,于遥更是腿都软了。

游惑没什么变化:“既然她做的都是死人活,你们活人怕什么?”

村长揣着手,丧着脸摇头:“你不明白,哎……住一晚就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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